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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6章 你帶著你的孩子徹底離開雲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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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6章 你帶著你的孩子徹底離開雲城

南夏看著眼前的男人,感覺自己像是頭一天認識他一般。

“我在酒店裏面一直擔心你,恨不得把整個海城翻過來,我當時都打算做了最壞的打算,結果你在這裏和李夜白睡在一起。”

南夏張了張口,要說什麽,嘴唇卻被封景軒給按住了:“不要說什麽這件事和我沒關系,我不能管這類的話,我現在不想聽。”

男人陰冷地看著她,他似是知道南夏要說什麽話,直接就把她堵了回去。

想到剛才他看到的場景,他心中的怒氣完全凝聚成了實體。

他失去了理智,想要殺了李夜白。

他們憑什麽要睡在一起

南夏的頭靠著李夜白,李夜白的頭靠著她,兩人簡直就要合為一體。

那張照片居然是真的!

南夏被困在山裏,就是和李夜白約會,沒有其他原因。

這都是她活該的!

他來救她做什麽。

“我從山路過來的時候,還在想,你要是出事了,我和何崢兩人能不能把你救出來,但山路太窄了,目前根本就進不來太多人。”

他想了很多,張川和杜棠會害她,還有厲家的人會報覆她,甚至有可能是他其他競爭對手,就連宋初雪,他都懷疑過。

然後,南夏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。

“你是從山路那邊過來的”

南夏睜大了眼睛,不可思議地問道。

青陽山以前就是一座普通的山,山上不僅有野獸,還有各種毒蛇毒蟲,後面為了發展這邊的旅游業,就開拓了一部分地方,但深山裏面還是禁止出入的。

山路那邊本來是禁止通行的,當初就是由一堆探險的人踩出來的路,非常危險,前些年有探險博主為了博眼球直播行走這條路,直接就摔了下去,粉身碎骨。

封景軒居然敢走這條路。

“是你瘋了,還是我瘋了”南夏喃喃道。

雪花吹拂在臉上,帶來徹骨的寒意。

“我是瘋了,你一直不接電話,我真以為你出事了,你是不是覺得這樣耍我,很好玩”

封景軒捏緊了她的下巴,整張臉都逼近了她,唇邊勾起了危險的笑容:“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,能讓我為你這麽冒險,嗯”

他的尾音涼薄,有股徹骨的寒意,侵入她的耳朵,讓她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。

他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
這個男人明明對她這麽無情,怎麽可能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。

南夏的心有些亂了,腦子也很僵硬,根本無暇好好思考現在發生的事情。

男人輕輕婆娑著她的下巴,指腹用了很大力氣,將他柔嫩的幾乎都給磨紅了。

南夏感覺到了輕微的刺痛,她深吸了一口氣,在吐了出來,周圍起了一層白霧,很快消散而去:“我來青陽山並不是和李夜白約會,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是因為覺得不用麻煩你”

“因為你們早就聯系好了,他來海城找你,你就迫不及待地來了,只是你沒想到會下這麽一場大雪,你們會困在山裏,更沒有想到,我會來找你。”封景軒有些厭棄地說道。

南夏皺了一下眉頭,封景軒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。

她其實有很多理由,可以進行反駁的,比如她和李夜白之間的關系,和他沒有任何關系,再比如兩人只是上下級關系,封景軒沒有必要來找她。

可這些話,現在都不能說。

人要有一點良心,偏偏她現在就覺得心收縮得很厲害,這個男人為了找她,專門從山路過來,她無法忽視:“我臨走前沒有通知你,的確是我的錯,我當時以為你和宋初雪在度蜜月,反正也想不起我,所以我就單獨出來了,至於李夜白,我們是臨時相遇。”

她簡單地描述了當時的情況。

“臨時”封景軒盯著她,嘲弄道:“你是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嗎”

南夏皺眉。

“我和宋初雪在一起,不是很正常嗎我們本來就是夫妻,你現在提到這茬,想表明什麽”男人的聲線極為涼薄。

南夏:“。”

她覺得有些不對,為什麽封景軒的話越來越偏離軌道,就像是情侶之間的吵架一樣。

“出差都還忍不住迫不及待地見面,你以為能夠瞞過誰”

封景軒松開她的下巴,伸手接住了漫天的雪花,雪花在他手裏面成為了一灘水,他瞇起了眼,眼中都是冷酷:“勾引不了我,就和顧思遠開房,現在顧思遠不要你了,所以又看上李夜白了”

“你真廉價啊。”

一股冷意從腳底直接冒到頭頂,南夏的唇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,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侮辱。

“除了我們三個,你之前也身經百戰吧”

他勾了勾薄唇,手指劃過她嬌嫩的臉龐,富有磁性的嗓音朦朧暧昧:“你雖然人品不好,身材不錯,臉也整得不錯,怪不得有男人願意買單。比起李夜白,我對你以前的男人更感興趣,你其實並沒有結過婚吧,音寶的父親也沒有死,一切都是你編造出來的謊言。”

南夏愕然擡頭看他,她的心劇烈跳動了起來,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,難道他查到音寶的身份了。

“沒想到我會知道這些嗎我查了很多,都沒有查到音寶的父親,其實她就是你和其他男人茍合下來的野種,你連她的父親都不知道,所以編造出來了這樣的謊言,我說得對嗎”男人眼睛泛紅,嘴裏說出來的話極為殘忍。

“啪!”

南夏咬住了牙,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,狠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,這巴掌用了很大的力。

她粗喘了幾下,揚起手繼續又扇了過去,這次,男人握住了她的手,眸中閃著火焰一般的光,點燃了他的眼睛。

他的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,分外明顯。

南夏仰著脖子,眼中都是倔強,和他進行對視,毫不落後。

封景軒

他沒有資格罵音寶!

這個男人虧欠了音寶良多,要不是他,音寶也不會一直生活在單親家庭,他就是罪魁禍首。

孩子向來是她的底線。

她能夠忍受封景軒罵她,卻完全不能忍受封景軒說孩子一句壞話。

男人的眼神就像是能夠吃人一般,南夏狠狠地甩了幾下,也沒有甩開封景軒的手。

她咬住了舌尖,直到嘗到了血腥味,才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封景軒,你要發瘋可以,但不要對著我,就算你心情不好,我也不是你的垃圾桶,沒有必要接受你的負面情緒。”

“Matilda,你被辭退了,以後不用來了。”

他以後很久沒有情緒這麽外露的時候,在看到南夏和李夜白睡在一起時,他是情緒失控了。

直到現在,他也沒有調整好。

至於原因,他卻不想再想太多。

他只知道,他現在不想再看到南夏,以後也不想,既然這個女人總能輕挑動自己的情緒,消失了也好。

男人的眼中混雜著偏執的怒火,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,面無表情:“以後,你帶著你的孩子徹底離開雲城,不要讓我在雲城看到你,雲城所有的工作崗位也不會對你進行開放。”

“也不要試圖接近我,這次,我不會給你機會。”

他說到後面,居然笑了,眸中卻蒙上了一層細碎的冰花,連同周圍的雪,冷到了骨子裏:“Matilda,等你離開了,記得以後不要再這麽欺騙其他人,不然,不是誰都會像我一樣寬容。”

“你”

南夏剛張開口,一只手指就放在了她的唇上,阻止了她所有的話語。

“噓,別說話,無論你怎麽解釋,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,我上次居然差點被你沖進來救我感動了,要是那也是你演出來的,我只能說你演技真的很好。”

男人壓低了聲音,撩人至極:“還真是把我給騙到了。”

南夏的氣息呼在了他的指腹上,她很冷,身子疼,心也很冷,冷得讓她腦子也遲鈍了起來。

封景軒這是要封殺她,還要把她趕走雲城。

她一點也不懷疑封景軒的能力,只要他想,他就能做出這種事來。

那她以後就無法再見到辰辰和鈺寶了。

前段時間,封景軒還算收斂起了自己真正的性格,現在,這才是真正的他。

鐵血手段,殘忍無情,不容任何人忤逆他。

封景軒額前的頭發都濕透了,一滴一滴地往下流著水珠,水珠劃過了他的眉梢,沒入衣服中,最後消失不見。
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夏,然後轉身離開。

那一眼就像是道別一樣。

南夏條件反射性地拉住了他的袖子。

封景軒往裏收了一下,沒有收回,他又用了一點力氣,還是沒有甩開她。

當然不是南夏的力氣有多大,而是他內心莫名的不忍。

意識到這點,封景軒內心更加厭惡。

最初就是南夏主動來招惹他的,她住在自己的隔壁,接近自己的兒子,在他公司上班,一直撩撥著自己。

他早該把她踢出自己的生命,偏偏到了這個時候,他還不能幹脆甩開她。

南夏本來只是試探著拉住封景軒,她內心早就絕望了,早就做好被封景軒甩開的準備。

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,封景軒卻還站在原地。

她不能讓封景軒就這麽給自己判了死刑。

她不能失去自己的孩子。

南夏往前面走了兩步,兩只手握住了他的袖子,阻止了他的去路,她仰起頭,雪水滴入了她的眼中,帶來刺痛,又流了下來。

宛如她的淚。

“封景軒,你把我趕走了,那辰辰呢怎麽辦他的病情,你想過沒有,只有我才能調理好他的身體,也只有我才能做出最完美的手術。”

她眼神堅定,幾乎一字一字地說道。

封景軒面無表情:“世界上的醫生很多,我能跟他找到更好的醫生,不止你才能做手術,你這樣的人,最好不要接近他。”

“你不能這麽自私,因為你對我有意見,就要剝奪我的工作,就要讓辰辰無法得到最好的手術。”

封景軒神色冷寒。

“你現在恨我,是因為你的誤會,你好不容易找到了我,卻發現和想象中不一樣,就因為這樣,你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。”

“封景軒,你這麽做,對我不公平的。”

南夏苦笑道:“不錯,我是接近了你,但我接近你的時候,我做了什麽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,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幫助辰辰調理身體,實際上,他的身體也在慢慢恢覆。”

“你對鈺寶叫我媽咪有意見,但我把鈺寶養得很好,你憑心自問,你和宋初雪真的盡到了做父母的責任嗎但凡,你們真的合格了,他早就融入了進去。”

男人臉色一片漆黑,他沒想到南夏到了現在,還要狡辯:“我的家事,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

南夏神色微凝,繼續說道:“你要我去封氏工作,我也一直兢兢業業,沒有半點懈怠,就是這次出差,我也沒有詢問一聲就來了。”

真正算下來,一直都是封景軒對不起她,他欠了自己的太多太多了,一時半會根本就說不清楚。

“一直以來,不都是你在給我制造麻煩嗎因為你,我工作的時候有人來找茬,因為你,宋初雪處處和我作對,並且制作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,但你永遠都是站在她的那邊,你讓我搬走,我也立刻走了,現在,你就連我唯一的路都要給我剝奪嗎”

說到後面,南夏的眼裏有了淚水,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緒,眼角便掛了一滴淚,遲遲沒有落下,就像一顆晶瑩的露水。

一直掛在眼角。

她付出了太多,也受到了太多委屈。

難產的時候,她沒有哭。辰辰被檢查出先天性白血病的時候,她沒有哭。身份被頂替的時候,她也沒有哭。

但她努力了這麽久,就差臨門一刻,卻要被封景軒趕出雲城,一輩子都見不到兒子時,她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。

南夏一直都是堅強的,甚至她的心偏向冷硬,如今她哭了,封景軒有些不敢相信,他摸了摸她臉上的淚。

是溫熱的。

南夏沈默了一下說道:“你送給我的歸脾丸,對我來說很重要,我如今研究的藥物很需要這一味藥,所以杜棠給我打電話,敲詐我的時候,我一口就答應了,我猜測她在青陽山,卻不敢確定,所以只是來碰碰運氣,便沒有告訴任何人。”

封景軒擰起了眉:“杜棠”

他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杜棠,只看到南夏和李夜白,或者說,他根本就只註意到了他們。

其他人皆不入他的眼。

“杜棠把歸脾丸偷了,就是想要訛詐我,我來到青陽山的時候,剛好看到她和張川產生了爭執。”

南夏這次說得非常順暢:“我來海城的時候,沒有告訴李夜白,但是告訴了我的閨蜜,她期間給我打了電話,我也就如實告訴她,我正在青陽山,李夜白去找我的時候,我閨蜜把我的行蹤告訴了他。”

“這個過程我並不知道,所以李夜白擔心我的安全,飛到了海城的時候,我也是不知道的。”

她詳細地說道:“杜棠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,我們爭論的時候,她拿出一把刀就向我捅來,李夜白剛出趕到了,替我擋了這一刀。”

聽到這裏,封景軒的心中一緊,但他還是覺得這一切非常戲劇性。

南夏中了刀後,李夜白就剛趕到了。

他是超能力者嗎

巧合太多了,就算是真的,那也像是編造出來的謊言。

南夏不管封景軒在想什麽,她還是把事實給說了出來:“杜棠的精神狀況非常不穩定,我給她把了脈,她的大腦神經過度興奮,是服用了某種違禁藥才會出現的反應,但是她自己服用,還是別人逼著她服用,就不一定了。”

她垂下了眼睛,漆黑濃密的睫毛覆蓋住了她的眼睛:“服用了這種藥物後,她神志不清,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,你的想法沒錯,如果差了一步,那我現在已經出了大事了。”

孤身一人,沒有信號,大雪封山,面對一個沒有神志的人,她有可能真的會死在這裏面。

李夜白來的時機非常巧,也幸好有了他,她才有機會活下來。

她非常感激他。

把事情都解釋清楚後,南夏疲憊地閉上了眼睛,她喃喃道:“封景軒,我很感謝你能夠進來找我,但我做事問心無愧,你如果想因此把我趕出雲城,未免很無情。”

“我沒有一處是負了你的。”

封景軒握緊了拳頭,他靜靜矗立著,久久忘記了其他動作。

他應該直接轉身離開,偏偏腳上卻像是被粘住了,無法移動半分。

他的心緒居然已經被南夏牽著走了。

南夏見到他眼神閃了閃,更加貼近她,她眼神重新變得堅毅:“我不會在雲城待太久,你根本就不用封殺我,也不需要趕走我,等我把辰辰的病治好後,自然會離開,這是我早就計劃好了的。

你也看到了,鈺寶和辰辰長得一樣,我把鈺寶養得這麽大,對他是有感情的,這種感情很容易也就轉移到了辰辰身上,我要救他,這是我的執念。”

“既然有感情,那你還早就籌劃要離開。”

封景軒幽幽的說道,他的眼如同幽深的海,一眼看進去,根本看不透他的情感。

南夏移開了視線:“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你把鈺寶接了回去,不想讓我看到他,更不想讓我看到辰辰,現在你又想讓我離開雲城,一直都是你步步緊逼。”

“你給了我選擇的權利嗎既然救辰辰是我們共同的願望,我希望在這之前,我還能在雲城,這是我能做出的退讓。”

她緩緩松開了封景軒的衣衫,指尖從他的衣袖劃過,然後也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
封景軒的臉色沈了沈,那一刻,他感覺有什麽東西要離他而去一樣。

整個人也顯出幾分慌亂。

什麽叫救了辰辰後,她就要走了。

什麽叫他步步緊逼。

那兩個兒子這麽依賴他,他本來也是松了口,讓他們見面。

明明是她私生活紊亂,獨自一個人來青陽山和李夜白幽會,還擺出那麽不雅的姿勢。

要不是看到李夜白衣衫不整,兩人還蓋著同一件衣服,他腦子的弦一下子就斷了。

也因為如此,他居然一把又握住了南夏的手。

南夏看了一眼他的手,沒有回應也沒有拒絕:“我覺得我的提議怎麽樣”

封景軒:“。”

他不說話。

南夏微微笑了一下,她知道封景軒現在是在思考自己的話了,便抽回了手:“我覺得你是一個商人,肯定會答應的,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,不是嗎我又可以發揮我的作用,給辰辰治病,還能為你的公司制作出藥丸,這是好事。”

封景軒玩命地盯著她,眼底匯聚著風暴。

“現在你滿意了嗎我反正會走,只是不是現在”

話還沒有說完,男人突然俯下了身,就撕咬上了她的唇。

這不僅僅是一個吻,而是帶著洶湧的情感,試探的,肆虐的,雪水從中落下來,沿著兩人相接的唇瓣浸入。

南夏嘗到了冰冷的味道。

她往後退了一步,身子被抵在了大樹上,反而讓男人吻得更加深入。

此時此刻,她能夠感受到男人身上所有的負面情緒。

暴戾,憤怒,妒忌,種種情緒,全都化在了吻裏。

她閉上了眼睛,手捏成了拳頭,然後又松快,再握緊,又松開,如此反反覆覆,她停止了所有掙紮。

雪好像漸漸變小了,風也停了下來。

許是她不再排斥,這個吻也變得和風細雨一般,他吻過了她的唇角,臉頰,最後在她額頭印上了最後一吻。

南夏能夠感受到他的情緒穩定了下來。

他這次低下頭,黑眸稍微清亮了一些,在那裏面,南夏能夠看到兩個自己。

有些狼狽不堪。

他盯著南夏:“你早就想好了,治療好辰辰就離開雲城,那你準備去哪兒海城還是A城”

南夏:“。”

這個男人不是剛才還在趕自己走嗎現在又質問她。

她剛才情急之下,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
她本來就是決定要走的,至於去哪兒,並不重要,只要能夠帶著三個寶寶,永遠不被封景軒找到就行。

地方只是一個名詞而已。

她避開了這個問題,輕輕舔了舔唇瓣,只覺得唇瓣隱隱作痛:“你現在還要趕我離開嗎”

這個男人展現出真正的一面後,她才發現他有多可怕,想讓讓她無路可走,有多簡單。

男人這次還是沒有說話,真是氣息稍微平和了一些。

他現在能夠聽進自己說的話了。

“現在杜棠和張川都還在,你可以去看看他們的情況,杜棠現在已經暈過去了,張川在一旁守著她。”

她頓了頓又道:“至於李夜白,他腹部上受的傷,就是因我而起,我坐在他的旁邊,只是為了隨時能夠觀察他的傷勢。”

“不然,他的傷勢惡化了,隨時都有可能出現不良反應。”

封景軒擡起手,突然把她耳邊的發絲撩到了後面,他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臉上,輕聲道:“你招惹了我,就不能去招惹其他男人,就算你喜歡他也不行。”

南夏瞪大了眼睛,眼中閃過了一絲驚駭。

她沈默了下去,垂下兩邊的手握緊了,卻沒有反駁他一句話。

這個男人,究竟把她當成了什麽

他憑什麽要強勢地管她的生活,讓她沒有一絲呼吸的空間。

他把宋初雪捧在了心上,說出這句話時,又把她置於何地。

見她沒有一絲反抗,封景軒的神色已經緩和了許多。

南夏道:“我們回去吧,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,等雪化了後,就可以下山了。”

封景軒嗯了一聲,算是答應了。

轉身的時候,南夏的心徹底冷了下去,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更加小心地對待封景軒。

好在她不會和這個男人糾纏一生,她很快就會走了,帶著孩子一起離開,那時候,無論封景軒是什麽境況,無論他怎麽發瘋。

都和她無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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